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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中萌生出一種從來沒有過的失落感

2014年03月04日

Posted by springlin at 13:25 │Comments( 0 ) 世間所有
每年竹子在夏日裡快速成長節節拔高的時候,總有幾根叫不出名字的綠藤,纏繞著竹子一起生長。修長而挺拔的綠色竹竿,無端被一根綠藤蛇形般地纏繞起來,對竹子而言,是一種壓迫或束縛;對我而言,除了有礙觀瞻之外,總以為像這種不依賴它物就難以存活的生物是令人不齒的。既不讓人尊敬,也不讓人同情。
我立刻把綠藤從竹竿上扯下,揪斷,連根拔掉。儘管如此,別的綠藤依然生長著。識相一點的,就不再纏繞竹子了,而去纏繞在高度上僅次於竹竿的月季。月季帶著長而鋒利的刺,若想把綠藤從月季上扯下,必定會被刺紮著,即使戴著棉手套也在所難免。我心裡罵了句“這混蛋”,便由它纏去了。但對它的“狡猾”,還是抱有成見的。對纏繞月季的,可以不管,只要不超越正在開放的花朵之上;凡纏繞竹子的綠藤,都休想活命。
每年春天,我重點打擊的對象,除了綠藤之外,還有一種叫“綠草”的野生植物,它的生命力更是強大無比。從冰雪還未完全消融的早春到百花齊放的仲夏,都有它的身影。無論是向陽的牆根,還是背陰的牆角,都長得飄飄灑灑,鬱鬱蔥蔥,密度極大,綠意極濃。似乎除了土壤之外,其它條件都可有可無。我成片成片地將它們剷除,它們又成片成片地從別處長出來,鏟之不絕,殺之不滅。我總以為像這種不講生存條件的野草,是不可能有什麼觀賞價值的,就算有些價值,那也肯定不入名流,難登大雅之堂卓悅化妝水
我把綠藤和綠草統統歸為雜草的範疇。所謂的“雜草叢生”,僅僅是生命力強而已,畢竟是一種庸庸碌碌的頑強,這世間缺少的是精粹。對這種完全屬於野路子,不規範,不上檔次,缺乏品味的雜草,寧缺毋濫。
今年春天,我讓小院裡的任何一種花草都自由生長,不養護誰,也不剷除誰,絕對一視同仁。這倒不是我突發奇想,也不是那種歷史上改朝換代的新任皇帝的普天大赦,而是因為夫人遠去他鄉——失去了遙控的園藝管理,就等於不管理——這應該是無為而治的思想在某個空當處的體現吧。
真沒想到,那綠草成片成片地長大之後,又成片成片地開花了。都是很小的黃花,層層疊疊,密密麻麻,佈滿了整個小院的牆根,牆角。那閃閃爍爍的花瓣,像夜空中的滿天星斗,壯觀而美麗。我甚至認為它比小院裡的任何一種人工種植的觀賞花都絢爛多姿。
然而,剛過五月,所有的小黃花都凋謝了,來得熱烈,走得突然,心中萌生出一種從來沒有過的失落感。
更沒想到的是,那個先是死纏著竹子,後又活纏著月季的綠藤,繼綠草之後,也開花了。花蕊要比綠草的黃花大得多。每根綠藤只開一朵,每朵三枝,每枝五個花瓣。頭天花瓣是純白色,第二天竟然成了鵝黃色,不知道第三天、第四天還會變成什麼顏色呢?五個花瓣又兵分兩路,四瓣朝上,一瓣朝下。靠近細看,極像人的手掌,但要比人的手掌秀氣得多。天下所有男人的手掌都不可能長成這樣,只有極個別的女子,才會有這樣的手型。比如西施,比如黛玉。
我很慶倖我能有這種來自於上天暗示的理念。這種理念救世軍卜維廉中學到底是自然而然,還是不期然而然地降臨到某個人的身上,多少還是要仰仗著某種機遇某種靈感某種恩賜或者別的什麼。如果沒有這點兒油然而生的頓悟和順其自然的想法,我就不可能看到我家小院居然也能開出這麼美麗的花朵。
由此,我總結出了一條簡單明瞭的園藝管理的經驗,也可以說是一種別開生面的養育花草的創新舉措:不要剷除任何一棵雜草,它們最終都會開花新智我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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