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思緒飄飛在江南的小鎮上

2011年07月08日

Posted by springlin at 13:34 │Comments( 0 )
朦朧中我閉上雙眼思緒飄飛在江南的小鎮上。
微風,落花夾雜著柳絮從我的眼前飄過,像極了我的那些逝去的時光,美麗而不可及。
我走在小鎮用岩石鋪就的街道上,石板微微翹起的棱角透過我長滿老繭的鞋底,摩著我的足板,格外受用,我的神經也為之鬆弛了這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城鎮,如同千千萬萬個同她相似的江南小鎮一樣,她沒有商業街那樣的繁華,但無處不透露出她的質樸與平靜。
青色的瓦片下是木質的橫樑和椽子,它們是那樣的蒼老,有著我父輩甚至祖輩的年紀,以至於它們頭上的花理紋路都已經模糊不堪,只剩下幾段黑黑的木頭裸露在這片潮濕的空間裡,在它們下面的,是一段一段的窗櫺,原本是紙糊著的它們現下已經被換上了玻璃,而這一片片玻璃都是經過這家女主人細心地擦拭過的,晶瑩剔透,像水晶一樣,反照出街上行人緩緩的腳步。
窗櫺與窗櫺的中間,是一扇門,門的顏色也和那屋頂的橫樑和椽子一樣,是歲月漆成的黑褐色。在它們上面有著尉遲恭和秦叔寶的畫像,只是那畫像的顏色,也變得蒼老了。風順著沒有沒黏牢的邊緣鑽了進去,像小孩吹著的俏皮的口哨聲。
門口的那只狗顯然早已習慣了這樣的生活,無論是青瓦,橫樑,椽子,還是窗櫺、街上行人,以及畫像的風響,甚至它身後那兩尊石獅子,現下都與它無關。它耷拉著耳朵,此刻它只想睡上一覺。我繼續沿著街走,來到了一座小橋上。
這時天空下起了雨,如同江南一樣細膩的小雨。但我不用撐傘,我不害怕這雨,因為我只是幻想著行走在這江南的小鎮上。街上的行人少了,那件房屋門口的大黃狗也挪了地方,從石獅尊下移到了門口,身子蜷成一團,像一條變異的四腳蛇。街上有一個人,撐著傘,擔著擔,在叫賣著豆花。豆── 花──
擔子的兩頭還在騰騰地冒著熱氣。只是街上就只有他一個人,狹長的巷子把他的聲音拉得悠長悠長的,在深巷中飄來蕩去,顯得孤零零的,像他的人一樣。
橋下的水,根本看不出它的流動。一點聲音也沒有,映得像鏡子一樣,只是岸邊的水草在搖曳著,一搖一晃的,讓人有一種時空交錯的感覺。
突然,水面像砂布一般,被撕開了原有的平靜,河面上有一艘小船緩緩的蕩了過來,掀起陣陣漣漪。一位艄公站在船尾處搖著櫓。他應該是以擺渡為生的,那櫓像是他長在身上的器官,已經融為了身體的一部分。幾年,或者是幾十年,他都在如同擺動自己身體一樣,搖著他的櫓。櫓輕輕地撥動著水,沒有聲響,就像那艄公一樣,它也融成了這河的一部分。
船上坐著一位姑娘,一位撐著油紙傘的姑娘。那傘遮住了她的臉龐,看不出他是什麼模樣,但可以肯定的是他是那種典型的江南姑娘︰不施粉黛,面容自嬌,柳葉似的細眉毛下面一定長著雙聰慧明亮的眼睛,白嫩如雪的臉、還有細細抿起的嘴角邊的若隱若現的淺淺的酒窩。
她正坐在艄公前頭,一手撐著雨傘,一手扶著船舷,淡青色的褲管挽至腳彎,露出兩只潔白如玉的腳掌,而這兩只腳掌正來回地挑弄著河水,有些俏皮,還有些天真。細雨斜斜地穿過她的雨傘,輕飄飄地落在腿上,然後和被她挑起的河水一起,聚成一條透明的線,滑落而下。
船漸漸飄遠了,我隨著它,伴著徐徐的風,拂動著岸邊的酒旗,也跟著飄了開去。
路上的行人都看不見我,因為我只是幻想著行走在這江南的小鎮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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